虽说是有临安供给,但提供的资源毕竟有限,所以吕文德也一直都在压榨当地百姓,尤其是那些途径此地的商客,动辄就苛以百分之五十的税收,远远没有均州只收百分之十那般仁德。
两者比较而言,自然让那些商客怀恨在心。
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
吕文德神色微变,直接骂道:“为了我朝安宁,他们乃是甘心自愿提供的,如何算得上是搜刮民脂民膏?”
“搜刮”一词,似是直接刺痛了吕文德,让他抬起手来,对着吕师夔便是一巴掌。
吕师夔也未曾料到,脸颊通红通红的,他却并未感觉疼痛,而是抬起头来,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,想起之前所见所闻,又道:“可是父亲。纵然你如何欺骗自己,那些商人——,他们对你的评价也不会改变的。你可知晓在外面,他们都叫你什么吗?”
“哼?这群贱民,还能有什么好话?”
吕文德不屑一顾,又是喝道:“还有。这些天内,你莫要在到外面走动了,给我留在襄阳之中熟悉一下公文,知道了吗?”
吕师夔默然以对,纵然有心拒绝,也无法避免。
他终究乃是吕文德的儿子,也是唯一能够继承起衣钵的人,更何况自己的父亲这般说来,也是为了自己好,虽然这并不算是什么好事。
“没错。就是这样。你可千万别忘了,咱们可是大宋官员,和那赤凤军可不是一路人,知道吗?长时间和他们厮混,对你没好处。明白吗?”吕文德痛心疾首的劝道,也感觉自己之前太古粗鲁,便走上前去,诉道:“眼下夜色已晚,你还是去睡觉吧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吕师夔无言以对,只好回到自己房间之中。
这一夜,难以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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